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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他!
不孕不育老公被撩到失控

第307章 :室友,靠譜嗎?

  “當然也不記得了。

  ――蘇染代替司擎堯開了口。

  所有人都齊刷刷的看向了她。

  她站在二樓樓梯口。

  表情看起來滿不在乎,語氣也淡淡的:“失憶了,那自然是全都忘記了,還真以為是在拍偶像劇,就算忘了全世界也還記得她?

  司擎堯眼神閃了閃。

  蘇染看向他,挑眉:“早啊,室友。

  室友。

  這兩個字她隻在結婚第一天對他說過,那時候她和他也确實就是同住一個屋檐下的室友而已。

  沒想到,半年多過去了,反倒是又回歸到原點了。

  蘇染很輕的笑了聲。

  司擎堯沒什麼反應,倒是李嬸,差點哭出來:“我苦命的染染!

  李嬸跑過去,一把抱住蘇染:“真是苦了你了,孩子。

  蘇染拍拍她:“沒那麼慘,好歹人還活着,手腳也健全。

  大概是睡飽了,她的心情好多了,勉強能接受他失憶的事實了。

  她還有心情去安慰李嬸:“别怕,會好起來的。

  李嬸擦了擦眼角:“哎,希望吧,他啊,也命苦。

  蘇染:“那這樣看來,他忘記了過去的一切,反倒是好事啊。

  李嬸嗔她:“瞎說什麼呢。

  蘇染聳聳肩,皮皮一笑。

  李嬸無奈了,但也終于是笑了。

  蘇染這才放心。

  她松開李嬸,邁步走向司擎堯。

  “方便讓我搭個脈嗎?

  她問。

  司擎堯:“搭脈?

  “嗯。

  蘇染解釋:“我擅長中醫,切脈也不錯,既然昨晚你看醫生也沒有什麼好的治療辦法,那讓我探探?

  别的不說,這男人的手腕子是真金貴啊。

  至今她都沒摸到過一下!

  她也做好了又會被他拒絕的準備,可誰知――

  “嗯?

  看着已經伸到了自己眼皮子底下的手腕,蘇染怔住了。

  司擎堯:“不是要搭脈?

  蘇染:“哇,我怎麼覺得失憶了的你,比之前的要乖好多?

  司擎堯冷冷蹙眉:“你該去進修一下語文了。

  乖這種字眼,怎麼會用到他身上?

  胡來!

  蘇染撲哧一笑:“你要是知道你自己之前連着拒絕過我多少次,你就會知道,你現在的幹脆有多難得。

  司擎堯:“搭不搭?

  “搭!

  如此難得的機會,怎麼可能拒絕!

  司擎堯:“那就少廢話。

  蘇染掃他一眼:“敢這麼跟我說話?

  記賬!

  等你恢複記憶了,爸爸來找你算賬!

  司擎堯:“……”

  看她長的那麼乖,怎麼一開口就這麼氣人?

  蘇染沖他眨眼睛,然後嗖的一下将手指搭了上去。

  臉上的不正經全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嚴肅。

  李嬸他們也全都屏住了呼吸,一眨不眨的盯着!

  等的心都要焦了。

  終于,蘇染松開了他。

  李嬸:“怎麼樣啊?

  蘇染搖搖頭:“不太樂觀。

  也難怪司家醫院的腦科專家都沒轍,隻能開點藥。

  蘇染淺淺歎氣:“腦部向來都是最難的,更何況,他應該遭受過兩次撞擊。

  第一次是許可柚的棍子擊打。

  第二次則是在司娉婷的車裡,兩車相撞那一刹,他從座位上跌下來,劇烈撞擊了腦部,雪上加霜。

  李嬸的臉都白了:“那、那怎麼辦啊?
意思是沒法治了?
就這樣一輩子啊?

  “倒也不是。

  蘇染說:“這事說不準的,就像植物人,神仙都沒辦法确定什麼時候能醒。

  “啊?

  都、都植物人了?

  李嬸兩眼一黑,差點摔倒!

  幸好張叔及時扶住了她。

  李嬸難受啊:“完了,聽起來就很嚴重。

  蘇染撓撓鼻尖:“我隻是打個比方,他還沒那麼嚴重,而且你看他其他都很好,隻是記憶空白了罷了。

  “那還不嚴重啊?

  “還行。

  至少蘇染覺得,自己目前還能忍受。

  不過她也不可能束手無策。

  她看向司擎堯:“雖然沒有萬全的把握,但是,我想試着給你紮紮針,沒準可以清理淤血。

  “試着?

  怎麼聽上去這麼不靠譜?

  司擎堯有點抗拒。

  蘇染也不逼他,這種事,是個人都不太容易接受。

  她擦了擦手:“你先考慮看看吧,什麼時候想通了,告知我一聲,我替你施針。

  司擎堯沉沉的看着她,确保她不是在開玩笑。

  可是――

  往腦袋上紮針?

  這真的靠譜嗎?

  蘇染聳聳肩:“随你,反正失去記憶的不是我。

  其實她也挺急的,可當着他的面,她不能表現出來,不然會增加他的心理負擔的。

  畢竟失憶的是他,最着急找尋的人,也是他。

  蘇染拍拍手,裝出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站起來,伸了個大懶腰:“我餓了,嬸子,有沒有吃的?

  李嬸:“額,啊?
有,有!

  不過這丫頭怎麼這麼心大的,現在還吃得下呢?

  蘇染笑了笑:“人是鐵飯是鋼,吃飽了才有力氣啊嬸子。

  李嬸:“哦……”

  張叔:“咳,小蘇說的沒錯,不管怎麼樣,我們都先吃飯。

  傍晚了,正好是晚飯時間。

  李嬸也确實是準備好了晚飯的。

  隻是被司擎堯失憶的消息炸到了,一時忘了。

  現在既然大家都這麼說,她馬上就跑進了廚房。

  蘇染則看了看四周,沒找到影子。

  她去問張叔:“影子呢?
昨晚送我們回來他就走了?
那太晚了吧?

  張叔:“沒,我留他住下了,就在三樓的客房,不過那孩子太實誠,一起來就非要走,說自己隻是個打工的,不适合在老闆家裡住。

  蘇染:“聽他胡扯。

  司擎堯肯定把他當家人!

  哦,是前司擎堯。

  至于現在這個……

  蘇染若無其事的掃向司擎堯,啧。

  真冷啊,跟冰塊似的。

  簡直讓人懷疑,他到底有沒有心!

  眼底飛快的劃過一絲黯然,蘇染深吸一口氣:“走,吃飯!

  她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司擎堯,愛吃吃,不吃拉倒。

  反正她是要吃的。

  她拉開椅子,剛要坐下,門外卻突然響起了喇叭聲。

  “好像來人了?

  “我去看看。

  張叔邁步。

  蘇染按住他:“我去吧。

  她走過去,把門打開。

  院門外确實停着一輛車。

  看到蘇染出來,來人推開了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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