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無限遊戲裡封神(我在驚悚遊戲裡封神)》第1051頁
“過來吧。
”禦船招了招手, 語氣陰惻惻的,“希望你們的痛苦在讓神滿意之前,先讓我們滿意。
”
白柳垂下眼跟在了禦船的後面, 拐了幾個彎之後進入了一間寬敞陰暗的和室內。
室內的正中央的地面上是兩塊被掏空了的地磚,山石的擺設從地面下冒出來, 最頂端是一盞小而精巧的天平, 山石上的石台上放著一面紅色的木盤,木盤上放了大約十幾根鎏金的半透明絲線。
白柳掃了一眼這些絲線, 發現這些絲線和綁在謝塔身上的大小和材質都差不多。
所有的祭品和侍從在這個山石面前站成幾排,低著頭。
“這就是用來檢測你們這半年以來痛苦是否達標的器具,胡狼天平和痛苦絲線。
”禦船背過手站在了天平旁邊,微仰下巴睨視所有人, “這些絲線都是由之前成功獻祭的祭品大人們的痛苦凝結而成的,在夢中至高神的允許下, 我們將這些絲線小心翼翼地從神社裡邪神的軀體上剝離下來,用於檢測你們的【痛苦】程度。
”
“你們將右手放在天平的這邊,另一邊我們會放上痛苦絲線。
”
“胡狼天平可以檢測到你們心中的痛苦,如果你們心中的痛苦比絲線重,天平就會像你們這邊倒去,當然,如果你們的痛苦比這些痛苦絲線輕,天平就會倒向另一邊。
”
“按照我們之前的經驗,痛苦程度能重達一根絲線的祭品,就是合格可以獻祭的祭品了。
”
禦船斜眼掃了所有祭品一眼:“檢測沒有次序,誰要先來。
”
祭品們的臉上都有明顯的不安,下面輕微地騷動了一會兒,有個祭品深吸一口氣舉起了手,顫抖地說:“我……來。
”
禦船揮了揮手,旁邊有傭人躬身上前將天平挪動到山石下方,用戴著絲絹手套的手謹慎地夾住純銀的鑷子,右手夾住一根痛苦絲線,用左手撐著右手的下端放在了天平的左端。
天平瞬間就倒向了左邊,盤底砸在底座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蒼太看得怎舌,湊到白柳耳邊小聲說:“這根絲線看起來好重。
”
那個祭品看著那根絲線,似乎是覺得自己可以輕易將天平壓到自己這邊,松了一口氣,然後他抖著右手放在了天平的右盤上。
天平紋絲不動。
這個祭品臉瞬間就白了。
可以很明顯地看到他開始努力地將手抵在盤子上自己用力下壓,可是就算這個祭品用力到臉都紅了,天平的指針都沒有絲毫地轉動,就像是右盤上根本沒有放上任何東西那樣。
禦船皺眉怒視:“一個重物格的痛苦都沒有,廢物!
”
說著他就一腳踹了過去,祭品直接被踹得打了兩個滾,撞到門倒在地上,禦船根本看也不看地轉頭看向傭人:“服侍他的侍從呢?
叫他的侍從來檢測!
”
傭人跪地低頭:“好的,禦船大人。
”
很快這個祭品的侍從被帶了上來,這個侍從幾乎是被折磨到有些遲鈍了,聽到人的聲音都反應不過來,是被傭人摁住手放在天平的右盤上的。
當他的手被放到天平上的時候,天平的指針很輕地晃了一下,向右偏轉了兩格。
禦船的表情瞬間就舒展了:“不錯,兩格,有五分之二的一根絲線痛苦了。
”
他看向這個面容呆滯肮髒的侍從,滿意地點點頭:“從今天開始,你就是祭品大人了。
”
“你服侍的祭品就成為你的侍從。
”
那個被踹到一旁的祭品聽到禦船的這句話臉上最後一點血色都褪去了,他撲過來抱住禦船的大腿,崩潰地哭鬧著,想要再把手放到天平上去:“禦船大人,求您再讓我試試吧禦船大人!
”
禦船熟視無睹:“把他帶到籠子裡,和他的寵物一起關起來。
”
傭人低頭:“是。
”
兩個傭人將這個哭鬧的祭品拖下去了。
沒過一會兒傭人回來了,一個傭人跪地向禦船匯報:“在我們將他關到籠子裡不久後,他突然發瘋大哭地將自己的小貓掐死了,然後磕頭求我們再對他做一次檢測,禦船大人,需要再對他做一次檢測嗎?
”
禦船冷漠地搖頭:“再讓他痛苦一陣。
”
“下一個祭品。
”
祭品們都被這個殘酷的開端驚嚇到,上去檢測的祭品一個比一個臉色更白,勉強合格的就劫後餘生地下來,然後神魂不定,蒼太聽到好幾個祭品都在自言自語說怎麽辦,要怎麽樣才能讓自己更痛苦之類的。
檢測了幾十個祭品,沒有一個祭品的手放上天平的時候,天平的偏轉超過了三格。
禦船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看向祭品的目光也越來越不善:“連一個能達到一根痛苦的祭品都沒有,看來是我們對你們太好了。
”
祭品們害怕地發著抖,沒有一個敢擡頭看禦船的臉色。
直到北原家那個瘋瘋癲癲的祭品上去,情況才出現了轉機。
那個瘋瘋癲癲的祭品在自己侍從的引導下將手放上天平的一瞬間,天平的指針“啪”一下全部轉向,打到了右邊最後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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