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無限遊戲裡封神(我在驚悚遊戲裡封神)》第1094頁
“黑桃要找到他的任務祭品,最好是從自己是最痛苦祭品侍從這個身份來找。
”
“如果不是白柳……”阿曼德凝視著大屏幕,“那黑桃會是誰的侍從?
”
“對啊對啊。
”阿曼德對面的觀眾席上坐著丹尼爾,他的腳從欄杆的分隔裡鑽出來興奮地晃蕩,右手食指飛快地轉著一面沾血的小醜面具,蘋果綠的眼睛目不轉睛地望著大屏幕右上角,臉上帶著浮誇的笑,“這可是最後一個地圖點了,黑桃要是再找不到自己的祭品,那可就是白柳贏啦~”
坐在位置上從頭到尾沒有挪過位置的岑不明掀開眼皮掃了一眼大屏幕:“最痛苦的祭品不可能是白六。
”
“他不會感到痛苦。
”
丹尼爾轉過頭,笑嘻嘻地把小醜面具甩了到了岑不明的臉上:“那會長,你覺得最痛苦的祭品會是誰呢?
”
岑不明緩緩地張開右手,把甩到自己臉上的小醜面具拿了下來,他的眼神莫名晦暗:“我覺得會是——”
“謝塔。
”
丹尼爾很有興趣地湊過去:“謝塔是誰?
”
岑不明神色淺淡地將面具蓋上了丹尼爾的臉上,他隔著面具望著丹尼爾面具後綠色的眼睛,緩慢地勾起一個笑:“你不認識也正常,因為祂的存在在這條世界線被抹消了。
”
“你隻需要知道祂是白柳的【錨】就可以了。
”
主持人歇斯底裡的吼叫打破所有人的交談:“白柳率先出擊了!
”
“他用鞭子直接甩先向了黑桃的面門!
”
遊戲內,海濱船屋。
蒼太望著門外的大雨,神色越來越擔憂:“這雨怎麽越下越大?
”
“怎麽,下大雨你還覺得不好?
”躺在地上的小葵翻了個白眼,“你是想邪神祭如約舉行嗎?
”
“不是。
”蒼太抓緊自己心口的衣服,表情緊繃,“但是如果邪神祭取消了,白六今晚就不用練舞了,按理來說他現在會回船屋來休息啊。
”
“但現在已經快半夜了,他還沒從神社回來……”
“你說……”蒼太的心口猛跳起來,他臉色慘白地問,“白六大人是不是被禦船帶去單獨獻祭了啊?
”
小葵猛地坐了起來,她和蒼太對視一眼,很快否認了蒼太的想法:“不可能,你是白六的侍從,白六要是作為祭品被帶去祭祀不可能不帶你。
”
“而且要是白六這個船屋裡最痛苦的祭品被帶去獻祭,為了防止其他人用白六許願,禦船肯定會自己跟著一起去海上神社許願,但他剛剛還在船屋那邊……”
小葵推開門,她看向船屋正中央的天井,瞳孔輕微擴大了。
剛剛禦船還在這裡撐著傘檢驗剩下的祭品們,但現在禦船人卻不見了,隻剩下他的腳印留在天井正中央。
有個禦船家的傭人匆匆地從回廊上走過,小葵急切地抓住了這個傭人的衣角:“您好,請問禦船大人去哪裡了?
”
這傭人奇怪地回頭看小葵一眼:“禦船大人檢驗完祭品,去港口了。
”
港口,那是乘船去往海上神社的地方!
禦船真的要獻祭白六那家夥!
小葵臉色也全白了。
港口,禦船在幾個傭人的小心攙扶下,跳上了小船,甩開沾水的衣擺坐下,傭人們給禦船撐著傘,小船上有兩個撐船的船夫,他們搖晃著木漿,在這個漆黑的海上風雨夜中,朝著浪尖上幾乎沒有挪動位置的海上神社而去。
暴雨傾盆而下,前往神社的小船在風浪裡搖晃,坐在船上的禦船揮開傭人給他撐傘的手,眼神暗沉地看向海上神社,臉上是一種暗自壓抑的扭曲狂笑。
終於等到這一天了,神明在夢境裡告訴他的這一天。
為了獻祭掉這個最痛苦的祭品,為了讓這個高貴的祭品變成最痛苦的那一天,他等了十年。
“禦船大人。
”傭人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在大雨中喊道,“五年以來,每次我們帶白六來獻祭,因為邪神不睜開眼睛都獻祭不掉,為什麽禦船大人會覺得今天一定能獻祭掉白六?
”
“是神明給您的指示嗎?
”
禦船靜了很久,他看著海面,狂笑了起來:“誰告訴你我要獻祭掉白六?
”
傭人一愣:“您不是說今晚要獻祭掉最痛苦的祭品嗎?
”
“誰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祭品是白六?
”禦船臉色陰狠又狂熱,他攥緊拳頭,“是的沒錯,白六的確是最痛苦的,所以白六是邪神選定的繼承人,他是下一代邪神。
”
“而我今晚要獻祭的祭品,是除了白六之外最痛苦的存在。
”
“——那個被困在這海上神社,每年隻能見自己心愛的人一次,卻不能睜開眼睛看白六一眼,不能開口和白六說一句話的邪神屍體,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祭品。
”
禦船猙獰地大笑著:“這祭品今晚就成熟了,因為神告訴我,祂將這邪神屍體的祭品侍從送到了神社上。
”
“今晚就將是這祭品最痛苦的一晚上。
”
“邪神屍體?
!
”傭人驚愕到幾乎握不住傘,“我們今晚要獻祭掉的,是我們一直以來在供奉的邪神大人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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