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無限遊戲裡封神(我在驚悚遊戲裡封神)》第101頁
“剛剛我們從出發到第一個站台就已經花了三分多鍾,加上停靠的兩分鍾,每個站台花費的時間大概是五分多鍾,一條線走下來走完10分站台就是50多分鍾,倒計時隻有一個小時,證明很有可能這條4號線在爆炸前我們隻能走一次,也就是說,如果碎鏡片在站台上,我們有且隻有一次搜查站台的機會,但傀儡師的三個傀儡根本無法在兩分鍾內搜完整個站台。
”
“所以他會來找我們。
”白柳下了結論。
杜三鸚聽得兩眼冒蚊香:“為什麽啊!
!
”
白柳你剛剛說的最後一句話和你的結論根本銜接不起來啊!
三個傀儡沒有辦法在兩分鍾內搜完整個展台,然後傀儡師就會來找我們!
為什麽啊!
我們又不會幫這個傀儡師搜站台——等等!
杜三鸚猛得清醒過來,他有些愕然地看著白柳。
“因為他缺人。
”白柳看向搖晃的列車空蕩的盡頭,“在確認關鍵線索的確是要去站台上找碎鏡片之後,他一定會想方設法地,把我們都變成他手下的傀儡。
”
“但在確認關鍵線索之前,他應該不會輕舉妄動來找我們。
”
——
“大人,碎鏡片不在站台上。
”李狗的語調極為小聲,姿態恭敬到了如履薄冰的地步,“我們三個沒有辦法搜完整個站台,隻是按照您說的搜尋了大部分的靠近地鐵軌道的地方,的確是沒有的。
”
“一個碎鏡片都沒有?
”張傀那張木偶臉上眼睛眯成一條細長的墨縫,“奇了怪了,這個遊戲應該可以在站台上搜尋到碎鏡片才對,是因為沒有全部搜完嗎?
”
李狗小聲說:“隻有站台上面沒有搜了,但上面那種燃燒的乘客太多了,我們根本上不去。
”
“我知道,我站在門邊操縱你們,我長了眼睛能看到。
”張傀不耐地揮手,他手指上牽動著透明絲線,讓李狗瞬間就跪下了,“我在想我們下一步的計劃,不要打斷我!
”
李狗咬牙了一會兒,看張傀似乎是從思緒中抽出來了,又忍不住小聲提議:“大人,如果遊戲暫時沒有思路,為什麽我們不先對白柳他們動手?
”
李狗因為那個推廣位的事情,一直對白柳耿耿於懷,但白柳之前嶄露頭角,要是他單獨一個人可能還不會選擇對白柳出手,但是現在他背靠大樹,恰好這“大樹”對白柳也十分不滿,那他要是不順水推舟做掉這個搶了自己推廣位的小賤人,那就是心胸過於寬廣了。
要不是白柳上次搶了他的推廣位,他早就集齊出獄的所有道具的積分,現在已經在外面快活了!
李狗真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待在那個監獄裡面!
“在我明確鏡片到底藏在什麽地方之前,不要隨便對白柳這個人下手。
”張傀居高臨下打量李狗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愚不可及的蠢貨。
“對他下手就要起衝突,起衝突他們那邊有個牧四誠,和我有仇,一定會來當攪屎棍來給我添堵,我們這邊一定會有損耗,我們遊戲通關的難度會提升,這可是個二級遊戲,確保遊戲通關才是第一位的,在知道遊戲的關鍵線索之前,我們這邊不要輕舉妄動,先確保遊戲通關之後,再去做這些附帶的東西,不要本末倒置。
”
李狗咬咬牙,低聲應和:“是的,主人。
”
隔了一會兒,李狗又很不甘心地問道:“那主人,碎鏡片不在站台上,也不在列車上,那會在哪兒啊?
”
“等等——”張傀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臉色一變,“該不會在——”
————
“牧四誠,你有嘗試過去偷怪物身上的東西嗎?
”白柳挪了挪,湊近了牧四誠問道。
牧四誠不耐地推開湊過來的白柳:“不可能,我可以偷玩家身上的東西,黑桃的我都偷過,但怪物身上的不行的。
”
“為什麽?
”白柳托腮深思,“是系統判定無效無法偷到嗎還是?
”
牧四誠斜眼瞟了白柳一眼:“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麽花花腸子,我直接告訴你吧白柳,我的確可以偷得到怪物身上的某些物品,但是偷到之後那個怪物的仇恨值會一直鎖定在我身上,我會被一直攆到遊戲結束,很容易死亡,就算是在一級遊戲我也很容易死亡,更不用說在二級遊戲了,如果你還要用我,最好就不要拿我來做這種一次性的蠢事。
”
“仇恨值啊……”白柳陷入思索,他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自己手上的硬幣,突然擡眸看向角落裡正在吃餅乾回復體力的杜三鸚。
白柳眼睛眯了眯,露出一個很像是大灰狼欺騙小紅帽的和藹微笑,“杜三鸚,你玩過大型網遊嗎?
”
小紅帽杜三鸚嘴角還粘著餅乾屑,迷茫地張嘴啊了一聲之後,老老實實地回答了大灰狼的問題:“玩過。
”
“知道仇恨值轉移這種玩法嗎?
”白柳轉身蹲著又湊近了杜三鸚。
杜三鸚不知道為什麽脖子後背有點發涼,往後挪了一點,吞了一口唾沫,縮著腦袋小小聲地說道:“知,知道一點,就OT什麽之類對吧。
”
“是的!
”白柳打了個響指,笑得越發和善,“就是比如牧四誠去偷了一個怪物的東西之後,這個怪物的仇恨值鎖定在他身上了,我就攻擊這個怪物,直到這個怪物把仇恨值轉移到我們身上,我們把怪物吊走,方便牧四誠偷東西,開火車知道吧?
吊一長串怪物在我們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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